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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转载】中国货币政策:明年不松

发布日期:2017-12-28 浏览次数: 信息来源:

    2014年即将过去,回顾全年的货币形势,笔者认为今年货币环境呈现了明显的“稳中偏紧”格局——2011年-2013年间货币(M2)的年平均增速分别为14.7%、13.5%、14.9%,最近2月则为12.8%和12.6%,而2014年前3季度平均增速分别为12.9%、13.8%、13.1%。

    结合近期中国政治局会议以及中央经济会议表态,同为“稳健”基调,操作实则有别。2014年货币当局的货币政策操作主要是围绕“定机制”和“创工具”进行,并延续了2008危机后一贯的“人民币走出去”和“利率市场化”,调控的特点是工具定向化、期限短期化。

    从正在召开的中央经济工作会议透露信息显示,2015年中央经济工作的基调之一仍是“稳中求进”,这已经是2011年以来的连续第四年不变基调了。在这个基调下,在相关领域推进改革将是2015年经济工作的重心,如土地确权、金融改革、户籍管理制度、价格改革及反腐到国企改革等。可见,需求管理仍然不是2015年经济工作的重心,“转型+升级”仍是年度工作指引。虽然明年的具体经济发展目标还没有公布,但从各级官员先前的表态看,2015年经济增速(GDP增长)和货币增速(M2增长),将略低于2014年的政策目标。2014年的实际货币增长,很可能是十多年来的首次低于政府预定目标。

    定机制与创工具

    从货币形成机制角度观察(这很重要,因为它决定了调控的逻辑和基础),中国货币形成机理于2013年后发生了重大变化:具有被动特征的外占增长退居次位,央行可以主动控制的公开市场操作走上前台,成为左右中国货币投放的主要载体。在准备金市场成为货币政策操作平台和场所的状况下,货币数量(即流动性)和货币成本都成为货币政策的操作目标,且货币数量和货币成本在独立性上首次得以实现。

    这意味着,中国过去直接调控信贷市场、调控商业银行的信用创造,进而影响流动性的直接控制方式,转变为调控基础货币增长间接调控方式。央行对货币流动性并不再直接加以控制,而是通过基础货币增长调节,通过金融市场的传导,间接地影响宏观流动性变化!

    笔者认为,这种货币新机制实际上在2013年就初具雏形,并直接导致了2013年6、7月份的“伪钱荒”——无论是从宏观体系的流动性,还是银行间体系的流动性,都没对正常交易造成冲击,但货币成本急剧上升,造成利差期限倒挂、金融机构资产负债错配严重!2014年,货币当局继续适应这一货币形成机制的变化,创新了多种新型货币调控工具,实际上是认可并顺势推进了这一新货币机制的形成和发展。

    新货币运行机制和新货币政策操作场所,意味着货币政策工具的转换。在新机制下,央行引导社会融资成本的下降,不是再像以往那样的直接调整信贷利率,而是通过引导货币利率的下降,通过金融市场间利率的传导,达到间接降低信贷市场借贷利率的目的。适应新机制新型货币调控工具,主要是围绕基础货币的调节进行的,2014年在2013年新设SLF(常备借贷便利)、SLO(短期流动性调节工具)的基础上,于9月连续推出了PSL(抵押补充贷款)和MLF(中期借贷便利)2项新型调节工具,并完善了再贷款分类等传统基础货币调节工具(2014年1月)。

    新机制和新工具,使得货币调控政策的利率指标体系发生了直接变化。从新货币机制和利率市场化角度,考虑到利率指标体系的变化,降息应该是针对金融体系尤其是货币市场和债券市场的。信贷利率更多的是反映实体经济状况的风险利率,或者说是一个魏克塞尔式的自然利率。因此,按照新机制、新工具、新体系的标准,分析当前货币政策走势,就会很容易得出央行降息之门早已打开、并将继续前行的判断。

    由于货币数量和货币成本成为独立变量,货币环境对资本市场的影响方式与过去发生了很大的变化。对股市而言,货币流动性的影响要远大于货币利率,而债市正好相反。由于货币当局一直强调要引导货币成本下降,表明利率基准曲线向下的趋势不改变。

    2014:降息难以降低融资成本

    降低企业融资成本,是2014年货币当局明示的政策目标。为降低社会融资成本,近期货币当局接连降低基础货币成本、下调存贷款基准利率,但受转型期间经济运行风险上升和利率市场化程度提高的影响,降息恐难以有效降低企业融资成本!

    首先,经济持续低迷带来融资风险溢价上升。

    2014年1-3季度的当季GDP增速为7.4、7.5和7.3,显然经济处于复苏艰难,但下行“粘性”较大局面。伴随经济的持续低迷,我们自2013年起一直认为的中国经济中期运行格局(约3年时期)——“底部徘徊,有限复苏”,得到越来越多的印证。从经济增长动力看,多年一直倡导的转向内需模式一直未有体现,2014年经济的底部平稳运行,还得益于海外经济的企稳,得益于国内企业对海外市场的开拓。金融危机后,中国政府虽然一直在提倡内需型增长道路模式的重要性,实际上在促进中国经济的外向发展方面,更是不遗余力,通过人民币走出去的稳步推进、通过双边自贸协定的逐个建立,中国经济的国际化和全球化取得持续进步,净对外投资接受国的地位也即将发生改变。中国经济与世界经济联系的增强,表明中国经济的持续增长动力,越来越离不开国际经济环境,在全球经济仍然在为企稳做抗争的情况下,中国经济难以独木支撑,单独反弹!

    其次,新货币机制下利率市场化程度提高。

    2014年11月,中国人民银行在发布降息公告的同时,还以答记者问的形式发布了解释说明。在解释文告中,中国人民银行对本次政策的目的做了详细阐述,我们认为可归结为二点:降息政策的主要目的是降低融资成本——“此次下调贷款和存款基准利率,重点是发挥基准利率的引导作用,促使实际利率回归合理水平,着力缓解企业融资成本高这一突出问题”;次要目的是推进利率市场化,所以采用了非对称的方式,简化了利率档次,顺便还扩大了存款利率浮动区间。

    新货币运行机制和新货币政策操作场所,意味着货币政策工具的转换。在新机制下,央行引导社会融资成本的下降,不是再像以往那样的直接调整信贷利率,而是通过引导货币利率的下降,通过金融市场间利率的传导,达到间接降低信贷市场借贷利率的目的。从这个意义上说,只有在当前的货币形成和调控新机制下,利率市场化才是有可能实现的。利率市场化的最直观体现,就是企业融资的自由定价、商业银行存贷利率的完全放开。

    但是,前期央行引导基础货币利率下降的行为,却没能通过金融市场,有效的传导到信贷市场上来。这种情况一方面说明,新机制下利率的传导机制还不顺畅;更为重要的是,在贷款利率完全放开的情况下,信贷利率更多的是反映实体经济状况的风险利率,或者说是一个魏克塞尔式的自然利率,因次,基准利率和金融利率变化对信贷利率的影响较小。

    最后,降息对融资成本降低的影响企业差异性大。

    此次降息的主要目的是降低企业融资成本。我们认为,就整体而言,这一目标恐难实现:借款利率已完全放开,信贷利率更多的是由经济状况综合决定的魏克塞尔式自然利率!要降低自然利率,在货币环境方面就只能扩大流动性供应,即量化宽松的政策。然而,中国宏观流动性无论从哪个角度看就处于过度宽松状态,社会经济运行的实际情况是——只要有好项目,就不缺资金。企业普遍困难的融资局面,往往是和企业其它方面的经营困难状况联系在一起的,即实体经济经营困难带来的风险溢价的提高,从而全社会融资利率上升。从货币和工业增长的相互关系看,中国实际上已处于“流动性陷阱”边缘:增加投放的货币,刺激不起新需求,大部分被用于制造“资产泡沫”的投机领域。

    就利率市场化在企业间的实施分布情况看,中小企业的利率自由化程度要显著高于大企业。大企业,尤其是国有大企业,由于议价能力高,以及传统习惯和良好关系的影响,通常以基准利率为定价基准,贷款利率“随行就市”的情况并不普遍!因此,此次利率调整,大企业将直接受益,中小企业,尤其是小微企业,却并不一定能得到利率调整。

    2015:稳中偏紧基调不变

    央行在11月份降息公告中指出,当前我国经济运行总体平稳,货币政策的基本取向没有改变。中国人民银行将继续实施稳健的货币政策,保持适度流动性,实现货币信贷及社会融资规模合理适度增长,促进经济健康平稳运行。

    2014年以来,虽然央行的数量和价格工具频繁互现,但在数量工具的选择上,“定向”+“短期”是其主要特征;货币当局在降低融资成本这一主要政策目标上,主要还是采用了与新货币机制相适应的价格型工具——降低基础货币利率。我们一直倡导的“紧数量、低利率”这一政策取向没有改变;同时这一看似矛盾,但在新货币机制下,完全可以实现。但是,市场必须理解:在利率市场化背景下,“低利率”是指金融市场的利率。考虑到利率指标体系的变化,央行的降息之门实际上早已经打开未来也将继续前行。

    也正因此,一切也意味着央行“流动性闸门”并没有开启,房地产等高风险资产领域对资金的饥渴,仍然得不到货币当局的响应。由于本届政府刚刚开始执政,有更长的执政视野,在处理短期增长和长期结构调整关系上,明显更趋向后者。

    本文转自网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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